儿子手中面具,竟不知自己是希望凶手又出现了的好,还是希望与当年案子无关的好,早些年他不甘心,一遍一遍的苦劝自己才接受了抓不着凶手的事实,近年来终于心态平和了些,眼下这案子竟有了一丝希望。
他咬了咬牙,只怕希望又落空了。
薄若幽道:“只凭明公子案件卷宗上的记载,是没法子断定的,因此才来府上找公子探问。”
明仲怀欲言又止,明夫人亦眼泛泪花,“为了这那案子,早些年我们用尽了所有的法子,这些年,府上上下提也不敢提,我们都觉无望了,如今过了这么多年,凶手当真还在害人吗?”
“今日被害的孩子,是如何死的?”明归澜忽然问。
薄若幽只说城外有孩童被谋害,并未说凶手害人之法,此刻才道:“凶手害人的法子古怪,从验尸来看,孩子是被人吊起来,而后凶手在孩子足内缘血脉处开了口子,令那孩子失血过多而亡。”
明仲怀父子皆是医家,一听此言便知凶手为何如此害人,明归澜瞬间拧紧了眉头,眼瞳暗沉的沉思起什么来。
薄若幽继续道:“除此之外,凶手并未在那孩子身上留下任何外伤,也未用更多暴力,且这般害人之法,有些像专门取孩子身上的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