烫起来,冰凉的手被他握住,暖意从指尖蔓延至四肢百骸。
她将案子简略说来,又道:“眼下在等那卖面具的老伯——”
话刚说完,霍危楼看向远处,“你看那是不是你等的人?”
薄若幽跟着看过去,只瞧见个鬓发花白的老伯推着独轮车往这边来,雪天路滑,他走的颇慢,车板上放着个简易架子,又有用绳索串联起来的几十个面具挂在上面,薄若幽的眸子瞬时亮了起来。
“一定是他!”
霍危楼挥了挥手,立刻便有侍从上去帮忙,老伯见状吓了一跳,见几人并无恶意方才定下神来,侍从将木车推至墙下空地,又将两侧案板放下支起将货摊摆开,而后薄若幽和霍危楼才走了上来。
老伯面露紧张之色,薄若幽上前看案板上面具,面具有大有小,形色不一,下午见过的鬼差面具便在其中,且有一大一小,薄若幽拿在手中触了触,其上颜料涂得均匀,奈何颜料本身劣品,还有些刺手的颗粒感,她试着用手抠,正面虽难抠下,可面具边缘处却有颜料脱落。
“哎哎哎姑娘,这是做什么……”
老人家心疼自己做出的东西,薄若幽忙道:“老伯放心,这两个面具我要买下的,敢问老伯,同样颜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