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行从前也得南安郡王喜爱,与于洵正锋相对已久,江行死了,别人都说最高兴的是于洵,可没高兴几日,于洵也死了。”
“羽衣放在东北角上的库房内,管事说他上次看到羽衣是三日之前,这三日之中再未打开箱笼过,都不知道羽衣何时被盗了,库房钥匙一直在他身上,从未离身过。”
吴襄听完,只觉几乎没有有用的线索,“一定有人在说谎,将平日里与于洵有过争执的人叫过来,还有他们的小厮,我来亲自问。”
吴襄带着衙差出门,霍危楼站在窗前朝妆台之上看了一眼,“这于洵平日里脾性不好,只怕明着暗着都惹人生厌,而他死在那桂树下,还是被吊死,倒有些像执行绞刑,再加上披上了江行喜欢的羽衣,莫非江行的死和他有关?”
“绞刑”二字令薄若幽心头一跳,她的确觉得于洵的死状有某种古怪之感,且执行绞刑之时往往会给死囚颈上套上死套,而将于洵吊在树上,更有种光天化日之下示众之感。
薄若幽朝外看去,只见已经有人被带入了院内,吴襄正在问话,她心中有些着急,“摸排查问的事还是交给捕头,我还是去义庄验尸,或许剖验后能有所得。”
霍危楼颔首,随她朝外走。
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