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凶手搬移之时留下,要么将人抗在肩上,要么手臂横腰而抱,而死者后肩上亦有一处淤迹,倒像被胳膊抵出的,薄若幽想了想,只觉是被勒时留下。
体表再无别痕,薄若幽开始剖验,脖颈处的脊骨如她所料那般只伤及经脉,她一路往下剖验,直剖开了死者胃脏,可让她意外的是,死者胃内空无一物,待往下遍验五腑,亦觉古怪,即便于洵昨日后半日未曾进食,可他夜间饮茶,哪怕期间去过净房,五腑内至少也还有少量茶水残余才是。
见她面露疑惑,霍危楼在旁问:“怎么?”
薄若幽将疑点道出,霍危楼也觉古怪,“若未曾饮茶,那屋内的两只茶盏,莫非屋内进过两人?两只茶盏皆为来客所用?”
薄若幽一时也想不通,“若是两人,的确更能确保行凶得逞,只是多一个人知晓真相,便多了一分风险,且于洵如何与两人结下死仇?”
她摇了摇头一时未想通,只觉所获太少,便开始缝合尸体。
霍危楼安抚道:“凶手若有两人,露出破绽的机会便更大,园中人多眼杂,且他在园内三年,总是有不少仇怨,令吴襄细细查探,总能得些线索。”
薄若幽点头应下,这前后用了大半个时辰,她转眸往窗外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