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吊起,绳结也是起吊重物时用的活结,凶手当是身量高挺,又有气力之人,可多查园内会武的仆从,和做惯了气力活的下人。”
吴襄颔首,众人走过园中幽径,目之所及,园内景致的确颇佳,而越是往园子深处走,越是能听见鸟鸣之声,只是不多时众人脚下路径一偏,往园中西北角上走去。
跟随的衙差道:“园内有些身份的侍从都住在西北角上的内苑之中。”
听衙差这般一说,吴襄道:“这死者本名叫于洵,从前是未央湖画舫上的戏伶,在园内人称鹤君,因他嗓子好,又会鹤舞,十分得南安郡王爱重,他适才所说神仙戏,乃是想令群鸟成仙,又令人扮作仙人演话本,这死者,便是扮鹤仙的——”
令人扮鸟儿成仙唱戏,这本也算趣思,可吴襄言语晦涩,仿佛还有什么未说明,薄若幽狐疑的望着他,吴襄看了她一眼,“除了他,南安郡王还买了七八人,这些人也陪来园中做客赏景的人吃酒作乐。”
薄若幽想的简单,戏伶身份低贱,本也是赵越买回来寻乐之用,陪着客人们吃酒唱戏也不算古怪,吴襄欲言又止,看了一眼很是了然的霍危楼,没再多言。
“于洵得宠爱,自己独居一处院落,还有个小厮照料,那小厮说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