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了侧身,不去看她的眼睛,“我母亲还在养病,没时间想这些。”
薄宜娴上前一步,“那便请伯母给个机会,我和母亲登门致歉,婚期也不必提早了,一切都听林伯伯和林伯母的,你看可好?”
最后一丝余晖消失在天际,淡墨般的夜色笼罩下来,也将林昭的眸子映的凉凉的,他忽而问:“当年,薄家和林家,为何要给你我定亲?”
一股子寒意从薄宜娴脚底漫了上来,几乎来不及思考,她脱口便答:“因我们两家是世交,我与昭哥哥年纪相仿,父亲和林伯伯请人合算过我们的生辰八字,昭哥哥与我乃是天作良配,因如此,两家方才起了结亲的心思。”
林昭转眸看着薄宜娴,她因近日愁苦颇多,面庞略有清减,眉头拢着苦涩,泪眼迷蒙,无辜又凄然的望着他,任是谁,看到这样梨花带雨的姑娘都要心软,而她不闪不避的目光,更好似颇为坦荡无畏。
可林昭知道她在撒谎。
撒谎撒的毫不心虚,甚至有这般作态,林昭一时连她眼泪是真是假都分不清,他眼底最后一丝温文散去,“回府去吧。”
薄宜娴看出了林昭的失望,见他转身朝府门去,她心底忽然生出巨大的恐慌,仿佛林昭这一进门,便再也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