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的生辰,因此这平安符求的也颇草率,佛祖会怪她不够诚心吗?
她再也睡不安稳了。
时节入了九月,一场秋末的大雨浇灭了最后一丝暑气,她让程蕴之和良叔夫妻都换上了厚实袍衫,自己也着了秋裳,这秋裳还是夏日时提早新裁的,可因近日清减了些,腰身处竟有些空落,连程蕴之也瞧出她瘦削了些,不时令良婶做些滋补的汤羹。
这日周良从外面回来,面上神色颇有些焦灼,可当着薄若幽的面,却是一个字不敢说,待她回了自己屋子,周良才轻声道:“老爷,外间又传,说西南有一伙山民反了,说侯爷便是被这些人所害,今日清晨有西南驻军派的八百里加急军报入城,还带着军中急令才用的乘龙箭,一路畅通无阻的入了宣武门,坊间许多百姓都瞧见了。”
程蕴之眉头大皱,往西苑放心看了一眼,嘱咐道:“这些话莫让小姐听见。”
周良连忙点头应了。
薄若幽虽未听见此言,可下午去衙门应卯之时,走在路上也发觉京城之内气氛不同寻常,待到了衙门,随便拉个相熟的衙差一问,便知今早有军情急报的事。
她清瘦的身影立在衙门明晃晃的匾额之下,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,衙门本是无事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