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逸轩就不同了,他沉沉的望着薄若幽,神色复杂。
薄若幽对着林槐夫妻行了礼,后面马车的帘络放了下来,薄若幽当没瞧见,只问道:“这般早,林伯伯林伯母这是去了何处?”
林槐道:“你大伯的案子定了,今日是他启程的日子。”
薄景谦流放北地,今日离京。
薄若幽面露恍然,原来是去送行的,薄景谦虽说是罪臣,可他有林槐这样的好友,自然能得亲人一送,林槐不多提此事,只问她:“听说近来又有新案子?”
薄若幽应是,“是有一桩新案子,凶手已经抓到了。”
林槐很是欣然的望着薄若幽,薄若幽无心与他们寒暄,“那我便不打扰林伯伯和林伯母归府了。”
她后退开来,林槐又叮嘱两句,放下帘络准备启程。
林昭望着薄若幽欲言又止片刻,却到底没多言,而薄逸轩看着薄若幽道:“你是打算再也不回薄氏吗?”
薄若幽抬眸看他,“薄氏是我家吗”
薄逸轩唇角紧抿,撂下一句“随便你”打马而走,他们的马儿刚动,薄若幽便自顾上了马车,薄逸轩回眸见状,更觉心中憋闷。
林昭叹了口气,“逸轩,你又不是不知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