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无官门尊荣可享,多日来的悲痛愤怒早令她偏激执拗,她沉着脸道:“还要避讳什么?这亲事是当年定下的,如今也不过是按照章程早些成婚罢了,反正我心思已定了,若你们不愿,那便是因薄氏获罪嫌恶娴儿,今日回去,我便会请官媒上门,我们该过的礼数一样不会少,若你们实在忙,日子我来看,整个京城都知道林家和薄家早有婚约,你们莫非不愿守信不成?”
楚氏听得这话,只觉胸口一抽一抽的痛,“你……你这也太蛮不讲理!”
胡氏眼眶红了,似模似样的擦着眼角,“此话怎讲呢,如今我们孤儿寡母,我也都是一心为了娴儿和昭儿罢了——”
林槐气的面黑如锅底,楚氏却到底忍不住,她猛地站起身来,“没有你这样商量儿女亲事的——”
话刚说完,楚氏便觉心口一震剧痛,眼前更是金光簇闪,她痛呼一声,捂着心口便倒在了地上,林槐吓了一跳,眼疾手快将人扶住,“夫人!你怎地了?”
楚氏顷刻间便面白如纸,额头上更溢出一片冷汗来,张了张嘴,却只有痛吟之声,林槐吓得面色大变,立刻吩咐侍从请大夫!
此状也吓了薄家人一跳,几人齐齐起身,胡氏更是吓得腿软,她哪里想到这般泼闹一番能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