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”
刘贤几个长辈面露不耐,也知这是要让他们写出不在场明证,纵然不乐意,却也不得不写,刘焱几个倒是无话,很快便在一旁桌案之上写起来。
不多时,刘希蹙眉道:“若无人证呢?”
吴襄扬眉,“怎么个无人证法?”
刘希道:“初六那天晚上我不在府中,我住在城南的宅子里,无人能为我作证。”
吴襄拧着眉头,刘希道:“那宅子是我自己盘下的,因为盘下时间不久,还未请仆从,是打算用来结交文人雅士,用来设雅集会文之地。”
吴襄面不改色,“先写下来吧,衙门自有章程,也并非因为谁无人证,便将其当做凶手。”
刘希这才继续往下写,吴襄便道:“稍后会请衙差,往你们府上走一趟,每个人都要问一问那几日的行踪,你们也不必惊慌。”
众人自无异议,待都写完了,吴襄方才令众人离开。
薄若幽从后廊走出,吴襄回身看她,“你怎么看?除了刚才的五公子,其他人倒是都未曾出城过,也都有人证,稍后我令人去查实。”
薄若幽道:“听他们形容,刘姑娘既然没有机会与外男相见,那会否是自家人?如果是家中下人,刘姑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