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系,二公子刘诩乃是二爷所出,今日来的五公子为四爷所出,那刘三爷还有一子排行第四,只是今日得了病——”
“得病?”薄若幽挑眉。
吴襄便道:“我怀疑不是寻常之病,或许是中了黄金膏的毒,只是昨日去刘家之时,并未见到他人,因此也不能确定。”
略一迟疑,吴襄道:“你可想同去看看?”
薄若幽当然欣然应下,吴襄心底一定,薄若幽是最为细心的,且此番遇害者为女子,她亦总能比他想的更为周全些。
此念一定,二人便等着孙钊归来,直等到了午后,孙钊方才出了宫,他面上带着几分疲惫,进了衙门,一眼看到薄若幽在此,眉眼间闪过一分欲言又止,而后才问起案子。
待吴襄将案情禀告完,孙钊道:“那你亲自带人去查问吧。”
吴襄见他面上有些沉郁之色,不由问道:“大人,朝堂之上有什么事端不成?怎瞧着您忧心忡忡的。”
孙钊摆了摆手,“没什么大事。”
听到此处,薄若幽忍不住问道:“大人,朝中可有西南的消息?”
孙钊面色陈定道:“自然有的,西南那边隔几日便要上折子奏报至陛下手中,今日还议事了,说是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