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怪道程蕴之前次说起霍危楼半句如伴虎之时那般唏嘘真切,程家是血淋淋的教训,且不说朝堂之上,便是小小的太医院亦是争斗不休。
回了家,父女二人才知道林昭来过,薄若幽有些诧异林昭说来便真的来,程蕴之如今待林昭之心倒也寻常,进书房之时还道:“我当日和林槐说什么来着,愿意和大房结亲,那以后有什么后果也当自己承担,当日我只是想你大伯那个人心胸狭隘,颇有些不正派,以后和林家成了亲家,只怕多有麻烦林家之时,可我没想到这话应的这样快。”
薄若幽只道:“反正如今与咱们无关了,林家也不像是会因为薄家没落便悔亲之人。”
程蕴之摇了摇头,“如果薄氏获罪就不一定了,林槐再如何,只怕也不会愿意娶个罪臣的女儿。”说着他凉凉一叹,“也不知道他如今有没有后悔。”
他面上那点嘲弄点到即止,待晚膳之后,便又去黄家问诊,给黄霖看病之时,他也有一门专门记录的簿册,花了两个多时辰,再回家时已经是二更前后。
这些日子程蕴之显而易见的忙碌起来,他对黄霖和霍轻鸿二人的上心程度亦是前所未有,薄若幽看他整日费心,也不再问他为程家平反之事,只觉此事还是水到渠成,顺着程蕴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