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硬还未招供。”
顿了顿,霍危楼又道:“宋昱经手的文书账簿极多,他帮着卫述遮掩,眼下还不知是自愿还是受裹挟,不过沁水县卫仓事发之后,卫述曾从宋昱处拿走了许多账册,这些,亦是此前直使司一直在找的东西,宋昱死之前,他书房内仿佛遭了劫一般,也是在提醒直使司此案还有幕后之人,东西已经被拿走了。那些账册昨夜在卫府搜到了些许,其余皆被卫述毁了,若是宋昱未死,他要么令宋昱挡罪,要么便会令宋昱永远闭嘴,宋昱多半猜到了自己的结局。”
薄若幽唏嘘道:“卫尚书官至二品,却还要以身犯险……”
霍危楼唇角扯出一丝冷冷的弧度,“太贪了,有了权力,便贪图富贵,有了小富贵,便贪图大富贵,且他有心扶持大皇子,然而徐家势弱,无论是拉拢人脉,还是暗地里行不轨之谋,钱银都是极重要一环,便是金山银山,与他而言都不够。”
霍危楼几言,仿佛令薄若幽亲眼看到了朝堂皇家的明争暗斗,她有些心惊,“可长宁侯乃是二殿下的母舅——”
“这便是卫述的高明之处,倘若此物没有这般害人,不曾闹出这般人命案子,那这笔生意有长宁侯一起做,便是神不知鬼不觉,且此番严查下来,二殿下一脉亦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