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亦可一试,城南回报来的境况不太好,有些毒发太厉害的,在营中闹出了不少乱子,还伤了巡防营的人,非常时期,些许风险也可接受,我此处有三盒,可尽数给你。”
他起身走向高柜,薄若幽忙跟上去,“不必都给我,只给一盒便足够,义父说过,不会像他们往日自己用那般分量多,每次少许缓解一二罢了。”
霍危楼闻言,便拿了一只锦盒出来,薄若幽上前抬手接过,离得近了,便看到霍危楼发缕虽半挽着,却还在滴水,她便道:“侯爷怎不将头发擦干?”
霍危楼哪里注意过这些,低头看了一眼,见肩头衣衫都被氤湿了,便走到门口令侍从取巾帕来,侍从动作很快,不多时便拿来,霍危楼手接了巾帕进来,目光脉脉的望着她,又低声道:“你帮我——”
薄若幽哭笑不得,又觉有些心软,便指了指远处矮榻,“那侯爷去坐着。”
霍危楼扬唇,走至榻边,靠着榻边扶手坐定,薄若幽接了帕子站在他身边,一点点的为他擦头发,霍危楼双手包怀,不时转头看她,他目光热切,又透着些满足,薄若幽强自镇定的问:“侯爷可是为了宋大人的案子才彻夜未归?”
霍危楼这才想起什么似的,“本就要告诉你的,差点忘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