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却含怨怪,“位高又如何?我也未见你遂我之愿。”
薄若幽知道他说的是何事,又反驳道:“谁让侯爷所愿不合时宜……”
霍危楼不置可否,还意味深长的表示赞同,“嗯,不错,我不合时宜之念的确很多——”
他目光似能烫人,薄若幽眼瞳颤了颤,再不敢驳他。
马车一路疾驰,到了广安街时,整条长街的灯火仍然阑珊明灿,一行人马径直停在了卫家茶肆之前,他们声势颇大,几乎马车才停稳,就惊动的茶肆内掌柜迎了出来,侯府侍从先肃清了茶楼中的客人,而后霍危楼才带着薄若幽下了马车。
待进了茶肆大堂,便见其内布置的贵胄典雅,又有乐师歌姬常在,比寻常的茶肆多了许多意趣,霍危楼在一楼堂中站定之时,那掌柜的已经吓得面色微白,上前行礼之后,又做一脸茫然不解之状,霍危楼淡淡扫了一眼这茶肆,指了指后堂,“先去搜一搜。”
掌柜面露急色,“侯、侯爷,不知小店犯了什么差错?”
霍危楼自然不会答他之话,那掌柜的又道:“可是为了黄金膏之事?请侯爷明鉴,小店内的所有黄金膏皆已上缴官府,小人们引以为戒,再不敢私卖此物了。”
侍从们入了后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