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霍危楼睁眸看她, 只见她秀眉微蹙, 一脸沉肃,仿佛在做极要紧之事, 霍危楼凤眸半狭,一时肆无忌惮的看她。
薄若幽对上他目光, 霍危楼正色道:“薄大夫,如何?”
“薄大夫”三字令她有些赧然, “侯爷脉象虽沉浮有力, 却有些寸紧之感,当是忧思太过外加疲累少眠所致。”
他认真的看着她,“哦, 那当如何诊治?”
薄若幽略一思忖,“不如我给侯爷开个方子?”
霍危楼却微微蹙眉,“药汤苦口,可有别的法子?”
薄若幽一时愕然,他怕药苦?
见她这般神色,霍危楼唇角扬了起来,薄若幽此时方才明白他在玩笑,霍危楼笑意更深了些,“不必开方子,你多来侯府,便比什么灵药都管用。”
薄若幽没好气的摇头,又掀帘看了一眼外面街景,见距离宫门还有些距离,便道:“那侯爷且歇会儿吧,到了宫门我叫侯爷。”
霍危楼深深看了她两眼,方靠着车壁闭上了眸子。
天色还早,御街上偶尔出现的车马亦是朝着宫门而去,临街的坊市铺子还未开张,长街之上,只有车轮滚动声回响,薄若幽静静的坐着,目光时不时落在霍危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