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气入口必定十分呛人,可他却丝毫不觉,反倒满脸迷醉之象,仿佛烦思尽忘,不知身处何地,听到脚步声,他反应迟缓的看了过来,见这般多人出现,他也没有丝毫惊惶,反倒是又去吸那竹管,而后痴痴的笑了起来。
韩夫人走进来,也被这一幕吓了一跳,“韩铭!你这是在做什么?!”
屋子里烟雾缭绕,一副烟熏火燎之感,而门窗紧闭,越发显得古怪诡异,韩夫人上前去将窗户打开,见韩铭还是那副迷醉之态,忍不住上前推了他一把,“韩铭?!”
韩铭被她推得一个趔趄,他软软倒在榻上,浑身关节好似都酥软了一般,而此刻竹管里的烟气忽然断了,他面色一变,连忙去拿那火折子,颤颤巍巍的点燃,又去烧竹管一端,很快,烟气又冒了出来,他着迷的深吸一口,又舒展着躺下,陶醉忘我,唇角还高高的扯了起来。
韩夫人吓了一跳,“你你你——”
薄若幽忍不住上前走到了霍危楼身边,对他道:“侯爷,胡仵作那里,也是用纸卷裹着毒物烧着,虽未看到他如何用的,但是只怕与他一样。”
霍危楼适才放下的心又高悬了起来,不为别的,只为眼前这人的吸食烟气之法,此般虽和霍轻泓所献之物用法不同,可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