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薄若幽上次来此地已经过了近两月,湖岸边绿柳垂绦, 游人如织,更显得热闹非凡, 候炀二人御马在前, 带着薄若幽的马车, 一路往西走,没多时,在一处被衙差守卫之地停了下来。
四周亮起了灯火, 薄若幽下马车时只看到眼前的揽月楼亦是明光辉煌, 此处彩门朱槛,珠帘绣幕,极其奢华富贵, 楼舍高耸,飞檐连绵, 又有廊桥明暗相通, 抬眼望去,灿若琼楼, 然而和远处热闹纷呈的楼馆想必,此处却格外的安静。
本该出现的酒客喧嚣和佳人巧笑全都消失了, 薄若幽刚走到门口,便看到一楼大堂之内站满了人, 有衣裳轻薄浓妆艳抹的妓伶, 亦有端茶送水的跑堂小厮,这些人被衙差看守着齐齐站在堂内,面上带着惶恐怨怪, 目光时不时的往二楼看去。
听见响动,众人齐齐朝门口看了过来,见衙差带着个形容貌美气度不凡的女子走进来,众人都面带惊讶,毕竟此处便是寻常迎客之时都不见女子入内,更别说如今还生了命案。
“薄姑娘,死者在二楼。”
候炀在前带路,薄若幽提着小小的木箱,在众人将信将疑的目光之中沿着楼梯往上走。
薄若幽看了一眼装潢贵胄的大堂,又扫过挤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