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要作甚?又没有案子,你倒是大驾光临了。”
胡长清面露赧然,“我……我是来支这个月的俸银的。”
吴襄眉头高高挑起,“这还没到四月呢,且你从前颇为节俭,当是存下了银钱的,如今怎会来支俸禄?你钱银去哪了?”
胡长清眼神看着地上,又焦急的往里看了一眼,口中道:“大人既是不在,那我明日再来。”说着便朝外走,几步后又回头,“若有案子,捕头定要去叫我。”
说完这话,他有些不满的扫了薄若幽一眼,那眼神仿佛在警示她不要争抢他的活计,薄若幽正觉哭笑不得,他却已经快步朝外走去。
吴襄眉头越皱越紧,“染了风寒,便能令人瘦的这般快?”
薄若幽稍作迟疑,还是道:“他是装的,若当真染了风寒,几日内便瘦脱了形,那他此刻已严重到难以下地了,且他适才咳嗽并无嘶哑或淤痰之感,面色青白,不似发热,气息虽是力弱,却无不畅,怎么看也不像染了风寒之状,反倒是眼下黑青,口唇干裂,眼神涣散,脚步虚浮,好似他多日未曾睡过觉。”
吴襄眼底一亮,“对!就是这样,可不就像我们忙碌时没法歇息熬出来的鬼样子。”他眉头一拧,“又来支银子,这小子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