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此药,我猜,此药在京城之中并不多见,而宋昱脚底之所以沾上花种子,多半还是去了有美人笑盛开之处。”
霍危楼拧眉,转身便去吩咐福公公,“准备车架。”
福公公应了声,他便又进门,“你说的花我未见过,你随我去三清观走一趟。”
薄若幽早已生过此念,立刻起身来,二人一同出去,很快便上了马车,福公公站在廊下看着他们,一时替霍危楼着急,二人心思都总在办差事上,这何时才能亲近些?
马车里,薄若幽又问:“我大伯为何去见宋大人?既生了争执,那他便有了毒杀宋大人的嫌疑。”
霍危楼望着她,仿佛在咂摸她这话深处意思,薄若幽被他这般一看,连忙道:“我并非想探问,侯爷若是不便,便不必理会我,我并无私心。”
霍危楼道:“我知你与大房不甚亲厚,不过到底是你亲族,瞒了你怕你不快。”又稍顿了顿,“颇多内情的确不好告知于你,只是他一有毒杀宋昱之嫌,二来,亦牵扯进了卫仓贪腐之事中,白日入天牢,已审问了多时,可他言辞含糊,竟当真有隐瞒。”
贪腐之事薄若幽不敢多问,可毒杀是人命案子,她验尸都验过了,自然知道该问什么不该问什么,她点了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