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,“幽幽——”
薄若幽心头猝然狠跳,面上亦腾的红了,微讶的望他,没想到他会如此唤她,他被她此般神色引的轻笑,“怎地?我不能这般叫你?”
薄若幽缓缓摇头,眼睫微颤,有些压不住的羞涩涌上面庞,霍危楼笑意更深,又对她道:“你不必因此事颓丧,眼看着卫述虽庇佑了卫衍,可御史台的言官会将此事记在册上,那些将他视为敌对之人亦会留心此事,他若无错便罢,一旦有错,此事便会为弹劾之由,迟早令他付出代价。”
薄若幽瞳底微亮,恰在此时,马车驶过闹市,帘外阑珊灯火透过缝隙而入,映的她眸灿如星,霍危楼忍不住抚上她眼角:“还因何事愁烦?”
薄若幽略一想,又将薄家人上门之事说了,霍危楼拧眉,面色险见的难看起来,“大房不识好歹,二房无所作为,无非是欺你父母不在,无人为你做主。”他将她手紧紧一握,似在思索什么。
薄若幽拉了拉他,“侯爷放心,我并不为此烦恼,义父已与他们说个明白,他们也不敢再纠缠,如今是他们害怕节外生枝。”
霍危楼凤眸睨着她,他当然明白这意思,林昭还不知此事,若让林昭知道幼时定亲是另外一人,就算林昭还是认如今这亲事,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