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,将包袱交给侍从,问他们,“可要去府上坐坐?反正也不远了。”
薄逸轩看向薄宜娴,薄宜娴却婉拒了,薄逸轩道:“那我们先回去了,这斗篷你还是穿吧,妹妹为你熬了好几个晚上呢,手上还被针扎了,她自小可是金尊玉贵,十指不沾阳春水的,你可不能白白费了她的心思。”
林昭本是多有谢意,可听到最后两句话,心底却想起了薄若幽,薄宜娴做女红便能得如此怜惜,可薄若幽自小父母双亡,而后做了仵作,又该是何等辛劳。
他笑意淡了些,“好,我自会穿的。”
待薄宜娴兄妹上了马车走远,林昭亦站在原地未动,他兀自沉思了片刻,更打定了主意明日登门拜访薄若幽父女。
……
霍危楼将薄若幽送到家门口,又看着她进了门方才离开,薄若幽站在门内,听着车马声远去,又兀自出了会神才往正厅去,这夜她睡得十分安稳,第二日晨间醒来,想到昨日下午去衙门并无事,便不曾去衙门应卯,然而午时未至,院门被敲响了。
薄若幽正在正厅陪程蕴之下棋,听见响动第一念便是武昭侯府来人了,然而周良去开门半晌未回,他们父女正犹疑之时,便看到几个人绕过影壁进了中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