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巴,忽然眼神一变,“难道说,是沁水县卫仓的事?”
薄若幽一脸莫名,吴襄道:“沁水县的卫仓就在沁水县东南,论起来距此地不远,莫非是朝廷要重建卫仓了?你是不知,西北战事吃紧,军备补给不够,前几日朝上竟爆出了卫仓储粮被人替换成了霉粮,而后自己与粮商勾结,得来的钱全都中饱私囊了,如此贪腐,据说连户部和兵部的主事都吃了挂落。”
吴襄虽不上朝,可孙钊却是天子近臣,薄若幽也知道此事,可霍危楼此番过来,并非是因为卫仓,她苦笑道:“这个我便不知了。”
吴襄摇了摇头,“我看侯爷待你颇亲善,还当你知道呢。”
薄若幽有些心虚,忙将话头转去了水潭之中的人骨上,又过了两柱香的功夫,天色已然大亮,吴襄招来两个水性好的衙差,一起下水潭捞人骨。
薄若幽一边看他们捞骨头,一边看霍危楼,发觉霍危楼在旁站了半晌,并无离去的打算,她便踱步到霍危楼身边来,小声道:“侯爷趁夜而来,打算何时回京?”
霍危楼不疾不徐的问:“这是想让我早些回去?”
薄若幽连忙摇头,“自然不是,只是想着侯爷忙碌,且此番只打捞都不知要打捞到何时去,且此间不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