蹙眉摇头,“我觉得不是,你看这宅子里,可有大的物件?一般人家,着衣板凳,柜子,床榻,皆是大件家具,这些东西都不见踪影,一个瓷瓶又怎会送人?且这些瓷器虽不算名贵,可对寻常农家而言,有了便是贵重之物,拿去送人做什么?”
说至此,吴襄道:“除了此物,还有一样发现。”
他说完,又带着薄若幽到了此宅后门处,后门之外,一个衙差正蹲在地上,用后院内的积水在粗略的清洗着什么,吴襄走到门口问:“清洗完了吗?”
“好了,捕头且看——”
衙差转过身来,手中拿着一个被腐朽到只剩下一半的木板,原本上面不知生了多少灰尘和霉斑,此刻被洗干净了,能看到冲蛀的细小孔洞,除此之外,还能看到斑驳的黑漆,而在那黑漆之下,还有几个断续的字。
薄若幽辨了半晌,惊道:“这是一个牌位?”
吴襄应声,“没错,是牌位,这东西和一堆破破烂烂的帷帐布匹堆在后罩房之内,大半被蛀成一堆木屑了,可剩下的一半还是看得出来,这原本应该是一个牌位,只是如今朽蛀的剩下了上半截,一般人家无论搬家还是如何,是绝不可能将牌位剩下的,便是牌位有损,也会选择修补而非丢弃,否则便是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