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襄和薄若幽对视一眼,吴襄适才虽然只是一瞥,但是也看到了一些,他和薄若幽退到正厅,轻声问:“那腿是怎么回事?”
薄若幽适才并未收回目光,几瞬功夫看了个全,她抚了抚手背减轻那寒栗之感,“是病,我应当在哪本医书之上看到过,只是有些忘记了。”
吴襄蹙眉,“人老了腿脚出毛病很是寻常,可这样的我却未曾见过。”
见薄若幽露苦思冥想之状,他安抚:“没事,和案子无关,不必苦想。”
薄若幽却觉得想不透此处心底有些发堵,幼年学医之时,也不过学过简单药理,看过的医书虽不少,可后来做了仵作,便也只学和仵作相关的鉴别创伤死因之术,因此这会儿,脑袋当真有些空茫之感。
回了厢房,等到了下半夜,众人才有了些困意,炕头靠墙的地方被让出来,薄若幽身上搭了个薄被,就这般靠着墙睡了,其他人横七竖八躺在炕上地下,这般将就了半夜,第二日清晨,第一声鸡鸣响起来之时,薄若幽瞬间便醒了。
其他人也陆陆续续转醒,这时,外头的雨势终于减小,淅淅沥沥雨丝飘着,山间更是起了雾气,正门口传来“吱呀”两声,吴襄出门去看,却见张婆婆提着一个包袱走了出去,他还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