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您亦不能用从前的心思待她,而她若再事事顺着您,在您面前也不能袒露本心,那对她而言何等不公?又何等憋屈?”
霍危楼眉头拧的更紧,他当然未曾用从前的心思待她,从前他不曾想方设法为她考量,她嫌他自作主张,可她已跟着义父去林府拿回亲事了,难道他还要由着她不成?
霍危楼越想越恼,他堂堂武昭侯,何曾受过这等闷气?若连自己看中的人都把握不住,眼睁睁看着她与别人攀扯定不定亲之事,那他要这泼天的权力有何用?
可福公公说得对,他不是让薄若幽做她下属的,此事上根本用不了那套雷厉风行的手段。
霍危楼呼出一口气去,看了看外头天色,心道这个时辰了,程蕴之和薄若幽必定离开林府了,于是他吩咐道:“去接她过府。”
福公公应了一声转身出门,可刚出门,便听他惊呼了一声,“幽幽?!”
霍危楼拧眉,第一个念头是,不可能。
然而下一刻,他看到一道倩影进了书房的门,霍危楼一愣,一时竟有些不敢置信,哪一次不是他令人接她过府,何曾见她自己主动出现过?
“拜见侯爷。”薄若幽行了一礼,面上还带着浅淡笑意。
霍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