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见林槐实在太过震惊,她不由浅笑道:“早前在洛州相见之时,还不知林伯伯乃我父亲和我义父的故友,还是刚才到了府门前才知,还望林伯伯海涵。”
林槐一个即将晋升刑部尚书的朝中四品大员,此刻如石雕一般僵立难言,薄若幽一席话说完,见他仍然望着自己不能回神,一时也有些莫名。
程蕴之对此却好似在他意料之中,他叹了口气,眼底唏嘘之色似难诉尽这些年的波折辗转,林槐此刻方才艰涩开口,“你竟是……景行和月棠的女儿。”
薄若幽心道,林槐如此震惊,一来她自小离家,二来她父母皆亡,林槐只怕也未想到会在今日见到她,再加上早在洛州便重逢,这等意外,自更深一层,因而也未多想。
程蕴之又叹息一声,“当年之事,你想来知道几分,我和芳泽离京之事,便带走了幽幽,这些年我们住在青州,回京城还不到一月。”
林槐点头,“这我知道,我在洛州便见过她,亦知道她回了京城,依然做了仵作。”
他仍然望着薄若幽,“我早该想到,你轮廓生的像你母亲,眸子却与你父亲相似,你又姓薄,我早该想到,只是当年他们说你……”
林槐心绪跌宕,话说至一半才觉不妥,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