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薄若幽转身看着他,心底仍然有些忐忑,霍危楼有些头疼的抬手捏了捏眉心,“你怕我作甚?我虽是想让此事简单利落些,却又何时当真逼迫过你?”
薄若幽仔细看他片刻,见他当真未曾动怒,这才松了口气,早前心底憋着数言,且亦未想明白自己的心思,如今皆告知于霍危楼,她心中便也坦然三分,人亦松快不少,便走过来两步,嘀咕道:“婚嫁是一生之事,如何利落的了?”
霍危楼没好气的道:“我难道不知?”
薄若幽不服气的轻声道:“既是如此便该慎重,侯爷也太过草率——”
“我早已慎重过了。”
霍危楼面上沉稳持重,可心底却多有郁闷,薄若幽话说的明明白白,如今对他至多仰慕了些,却并未生出想做他夫人之心,且对婚嫁之事颇多顾念,对他之心亦不尽信。
简单来说,她还没有那般中意他,想要她的心,她更不可能轻易给。
霍危楼二十多年来,还未这般挫折过,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,如今却被她明明白白的折了面子,这于他而言,简直比办不好公差还要难受。
霍危楼越想越气,忽而想到了她今日之行,于是他道:“你往后莫要与林昭多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