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侯爷说,让属下们最好不要扰了姑娘,可若是被姑娘看见,姑娘若问了什么,照实答话便是了,福公公此番也跟着侯爷离京了,姑娘若是有何吩咐,可吩咐小人们。”
薄若幽听的面颊微红,“那这几日,我未曾出门,你们在何处?”
那人继续道:“就守在姑娘府外的,姑娘若不出门,便无事,若要出门,小人们是定要跟随的。”
“晚上也守着?”
“是的,姑娘。”
薄若幽见他二人对她虽是恭敬,却是听了霍危楼之令而来,便将劝他们离开之语咽了下去,“这几日我也不会去何处,只是去衙门义庄罢了,白日便算了,晚上你们不必守着的。”
这二人却面不改色,“侯爷吩咐,小人们不敢违抗。”
薄若幽知道再劝也无益,又道了谢,而后才上了马车,那胡长清一直站在义庄门口朝这边看着,大抵看出了是怎么回事,经过薄若幽马车之时,竟是冷笑了一声。
此状连周良都看不下去,叹道:“看他年纪已经不小了,怎总针对小姐?”
薄若幽摆摆手,“不管他,我们回府。”
马车徐徐而动,走至一半,薄若幽掀帘去看,果然看到那两个侯府侍卫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