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头微皱,“两个婢女罢了,这不算什么,你为何不要?我是放心不下你才令她们跟你回去。”
薄若幽本颇为无奈,听见此言,又觉霍危楼言语颇为委屈,于是只好耐着性子道:“我知道侯爷是为了我好,可若我要侍婢,回京城之后便采买婢女了,您令我带她们回去,且不说她们心中愿不愿意,我必会觉得颇不自在,您想令我不自在吗?”
霍危楼眉峰微松,他凤眸微沉,不知想到了什么,片刻道:“那也罢,非要归家,先用了早膳再归家,稍后我要入宫,留着你也放不到眼前。”
薄若幽好容易讲通了一处道理,心头微松,听他此言,又觉面上微热,二人出了书房用早膳,待用完了早膳,霍危楼倒是言出必行令人送她归家。
看着薄若幽一副轻松模样与福公公告别,霍危楼这心头颇不是滋味,等人送上马车徐徐离去,霍危楼便更觉古怪,他想将人留在眼前,可那人却想快点跑去他看不着的地方,莫非当真应了福公公问的,其实她不愿意,心底也无他?
福公公在旁,见他神色便猜到他在想什么,便问他,“侯爷,容易吗?是不是比往常任何事都难以捉摸?”
霍危楼面色一正,将诸般念头都压在了心底,外表看上去,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