疏于护保,实在是令本侯愧责,此番她养伤,便由侯府来照料,如此,方才能令本侯心安。”
霍危楼语声诚恳,面带沉痛,纵然那沉痛是真的,可这样的言语,却还是令福公公唇角一搐,说了半天,原来是在此处留了个话眼。
福公公暗自翻了个白眼,望着躺在榻上的薄若幽,有些复杂难明之感,霍危楼此般行事,实属定了心思了,可万一幽幽没这般心思呢?
程蕴之亦听的一愣,想着纵然不立刻将薄若幽接回家中,等她醒了有些好转,也是要接走的,可霍危楼此言却是将他此念堵了住,“侯爷……不必这般愧责,小女的身份,得侯爷看重本就不寻常,此番若留在侯府养伤,只怕——”
“只怕什么?”霍危楼望着他,“此事不会为旁人知晓,你府上虽是她常住之地,可她伤的重,此番还不知如何调养才好,本侯此处颇多侍从,照料她也方便些。”
霍危楼本就位高权重,如今言语间颇多关切,程蕴之便是有些疑虑,也不敢直接下了霍危楼的面子,只好道:“那不若等幽幽醒来吧,若她觉得留在侯府养伤好些,便从她之意。”
霍危楼眼底闪过一道微光,“也好。”
程蕴之松了口气,忍不住走得近了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