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套在了她身上。
套好了内单,又拉过锦被将她盖上,做好这一切,霍危楼身上出了一身大汗。
这时,外面响起了福公公的脚步声。
“侯爷,明公子到了——”
福公公一路小跑着进来,“马上就到正院了,幽幽她——”
福公公话未说完,因她发觉霍危楼人不在耳房,而站在床榻之前,而榻边丢着女子衣裳,而本该在浴桶里的薄若幽竟然穿着他的内单躺在了床上。
福公公又惊又怒,“你——”
霍危楼拂了拂自己身上湿透了的袍衫,一言不发的又去拿了衣裳转去屏风之后为自己更衣,福公公只觉一股子热血直冲脑门,可看着霍危楼那波澜不惊的模样,憋的自己眼前阵阵发黑,却不知该骂什么,片刻霍危楼出来,脸上仍是那副无事发生的神情。
福公公忍不住抬手,指尖颤抖的指着霍危楼,“你怎么能——”
霍危楼眉峰都未动一下,“我如何了?人命关天,我这也是为了救她。”
“你——”
霍危楼示意薄若幽的衣物,“还不去收拾了?”
福公公使劲的攥了攥拳头,仿佛攥的是霍危楼那张没事人一般的脸,又狠狠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