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方向拖了过来,等距离火堆近了些方才停下,他正对着薄若幽的背脊,看她身子仍在颤抖,竟然忽然自己问自己,“难道也要杀了你才能取下你的皮肉吗?”
他又道:“你和她们不同,我是想让你活着看着自己被剥下皮肉的,你是仵作,你看过那般多死人皮肉,却一定不曾见过自己的。若你死前,亲眼看到自己和她们一样,是否会后悔做仵作,是否会后悔掺和这案子?”
“不过,这才是你应该有的下场……”
此言若是旁人听来,必定恐惧后悔,可薄若幽只听到了韩笙对她的恨意,她只觉此刻的自己如同砧板上待宰的鱼一般无力,她不见了,良婶定会发觉,家里人发现,再去官府报官,霍危楼知道了,定会来救她,可还来得及吗?
她费力的道:“你为何恨我……”
粗哑的嗓音仿佛耄耋老者,韩笙听见此言,语气亦是蓦地冷沉下来,“我当然恨你!若非是你,我和哥哥,怎会被逼到这般地步?”
提起韩麒,韩笙的语气更为阴狠,“你不知道我们多不容易,你不知道他多不容易,他是神童,是当世才子,可他却为了我苟延残喘,抄录那些不入流的话本,仿那些他看不上的画,还替那酒囊饭袋代笔,若非是你,这桩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