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她彼时自愧急了,又知我擅长诗词,便令我教她,我稍加点拨,再行夸赞,便令她越发对我五体投地,后来,我便是令她做什么,她都愿意。”
先极尽打压侮辱,令魏灵身为世家贵女的自傲溃不成军,而后便更将他当做了大才子,愈发对他崇敬顺从,杀人诛心,此等御人之法比捅刀子还要残忍,无半分真心可言,竟被陆闻鹤说的如此轻飘飘的。
霍危楼寒声道:“所以,你令她看淫词艳曲,而后诱奸了她。”
陆闻鹤惊骇的抬眸,“我没有……我只是……”他缩着肩膀垂下脑袋,“我只是与她寻常亲近一二,若行房事,便要惹上无尽麻烦,我……”
至此,魏灵为何次次独自去崇文书馆便解谜了,只是众人都将目光放在书馆之上,却没注意到崇文书馆不远处的清冷酒铺,而魏灵寻常又怎会去那般地方?
霍危楼凤眸之中尽是寒意,直骇的陆闻鹤人都要瘫软在地,他又问:“你可曾去过楚州?”
陆闻鹤此时有些茫然,“不曾……不曾去过。”
霍危楼便冷笑了一声,“魏灵满心以为你才高八斗,可她想必不曾想到,你只是一个空有才名,却连诗文都要找人替你写的废物罢了。”
陆闻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