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北角上的确有处小门。”
薄若幽立刻便反应过来,“所以当日冯渥丹是自己从北面离开的?她是故意想甩掉自己的侍婢?”
秦楼楚馆皆在未央湖东北侧,马车又走动起来,霍危楼道:“不无可能,魏灵也是事出有因故意一个人出门,这冯渥丹被发现之时也是落单,想必她也有自己的缘由。”
薄若幽想了想,“不论二人为何落单,凶手多半早摸清楚了,喜着红裙容易发现,可身上有朱砂痣却是要极其亲近之人才可发觉,这容易令人想到凶手有可能是她们身边人,可她二人虽有交集,交集却有些宽泛,莫非,冯渥丹也喜欢陆才子?”
霍危楼沉吟一瞬,“还不得而知,等见过了陆闻鹤,再探问冯家便是了。”
薄若幽应是,这时,马车停了下来。
马车停在倚月楼之前,可此处一眼望去便有三处楼院,远处更有几艘画舫停泊在湖边,只这般远远一看,便能看到船上人皆是出双入对。
霍危楼便令绣衣使去寻,霍国公世子的名头到底响亮,很快绣衣使探查清楚了,回禀道:“侯爷,世子在前面一艘叫飞云阁的画舫之上。”
马车辚辚而动,很快便停在了画舫之前,画舫泊在湖边,一条朱漆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