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人,宁副指挥使的确十分不凡。”
霍危楼越听越觉得刺耳,一时不知此言是在夸谁,而薄若幽却又去翻看那些书册,根本不觉自己此话有何不妥,可忽然,她将一本书捧了起来,“这本书竟不是崇文书馆的,此处有道只落了一般的印章,不知是何字?”
霍危楼心思一转,将书拿过来看,“是个古篆‘墨’字。”说着将书册前后翻看一番,“也是拓本……”
但凡拓写的书册皆有文馆印鉴,这里满长榻的书都是崇文书馆的,却唯有这一本不是,且看起来这本被魏灵翻看了多回,薄若幽道:“莫非魏灵还去了别的书馆?”
霍危楼眉峰微动,朝着外面唤人,“来人——”
侍卫很快入内,霍危楼吩咐道:“让宁骁来。”
宁骁进门之时便见薄若幽蹲在榻边还在翻书,霍危楼坐在距离她极近之地,他的袍摆几乎和薄若幽的裙裾厮磨在一处,宁骁目光一定,觉得哪里不太对劲。
“去伯府走一趟,看看魏灵可有去别的书馆买过书,带个‘墨’字的书馆,若他们不知情,便好好排查排查名字里带墨的,再看看其中有哪些书馆出过这样的拓本。”
见天色已晚,霍危楼将书册递给宁骁,又道:“明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