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浅眠大抵是真的,若非如此那夜也不会受伤。
薄若幽忙道:“难眠有法子调理的,让明公子问脉,然后开个方子,调理些日子会有助益。”顿了顿又道:“侯爷身有重任,当保重才是。”
福公公望着她叹了口气,“这些没用的,以前也试过,不过助益不大,反倒令侯爷觉得做了无用之事扰了他。侯爷啊自从上了战场,已经快十年未有安生日子好过,这些在我们看来颇为不适,可他却都习以为常了。”
薄若幽一时有些出神,霍危楼是枕刀而眠之人,心中牵挂无数,亦还时时有性命之忧,这武昭侯三字,当真是比千斤还重。
见她神色微沉,福公公问:“幽幽觉得侯爷此人如何?”
薄若幽回神,便道:“侯爷醉心国事,虽有声势迫人的名头在坊间流传,可对百姓而言,侯爷统摄朝堂为国为民,实乃大周百姓之福。”
福公公听的失笑,“并非让你说这些。”
薄若幽歪头想了想,“侯爷瞧着生人勿近,却对属下极好,便是民女,也多亏侯爷一路照拂,若论性情也当得起宽厚仁德,此行多亏是跟着侯爷办差,民女很是安心。”
福公公听的眉心微跳,“你怎也和他学了,一口一个属下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