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州,因船要停半日,便去案上镇子里看了看。”
停船时久,许多人都会选择上岸疏散疏散,霍危楼凝眸,“可是生了何事?”
吴瑜苦笑道,“有一件小事,不过下官不知算不算异常,就是那日上岸之时,王青甫带着个包袱,当时是说听闻案上的白玉镇是远近闻名卖玉石之地,他是想去买的,下官自然不觉有他,可上了岸没多久,他的包袱却丢了。”
霍危楼剑眉微扬,“包袱丢了?”
“是,似是用饭之时,店里人来人往的,他的包袱被偷了,当时他有些气恼,可码头旁的镇子,皆是人来人往的南北过客,哪里能寻的到?而后他说包袱里有近一百两银子,还有一件准备穿在身上的斗篷,别的倒也没了。”
“一百两银子不少,可对王青甫而言,也并非大财,我们二人未曾表明官身,而船只停半日,也不可能去报官,所以这事便只好算了,后来只在镇上转了转,的确有不少卖玉石的,可其中假的太多,我们便未买什么。”
吴瑜沉吟一瞬,“因下官想着,当初宝函被盗之后,栖霞山被封,除了岳明全故意送下山之人,其他人几乎是插翅难逃,既是如此,那宝函多半被王青甫带在身上,至于王青甫是在何时将宝函交出去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