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民女为仵作这几年,似已养成了习惯,但凡有人无故而亡,总会深究几分,如今亦有可能臆想出一个本不存在的凶手。”
霍危楼见她懊然,眼底一柔,口中却淡声问,“那便算了?”
薄若幽唇角抿着,似乎在做万分艰难的抉择,霍危楼便又问她,“若当真算了,你会如何?”
薄若幽面色更苦了,却只是道:“也不会如何,至多……至多几个觉睡不安稳。”
霍危楼眼底柔色化作了一片莫可名状的幽深来,他看了她片刻才道:“明日玉春班便要下船了,等他们一走,此事便无可追究。”
薄若幽粉拳微攥,面上更为愁苦,霍危楼却忽而道,“李玉昶虽是戏痴,可这般多年来,他并未常常登台唱演,且他如今更可算个生意人,因此,若说他当真戏痴到了自己唱演着,便可入戏到不顾安危,而后坠江的地步,本侯当真不信。”
薄若幽豁然抬眸望着霍危楼,霍危楼凤眸幽深的望着她,继续说了下去,“可如果有人与他在一处,引他入戏,却大不一样,并且,若有人眼睁睁看着他落入江中却并未呼救,而后还要遮掩此事,那她便可称作凶手无疑了。”
霍危楼言辞徐徐,却低沉悦耳,而他那一双眸子映着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