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片沉静,瞧不出半点端倪,“我不过看她进退有度,做事也颇为勤恳,因此待她亲和两分罢了,我是那般见色起意之人?”
福公公本是又惊又慌,此刻见霍危楼这般平静,倒是一下子被镇住了,“您所言……当真?”随即眉头一扬,“可是您怎会晕船呢?”
霍危楼又按了按眉间,“太累了。”
福公公这一下不知如何是好了,想着霍危楼自从离开京城的确不曾如何休整,心底也是颇为心疼,他默然片刻,适才惊慌退去,又嘀咕道:“搞了半天,原来是老奴想多了,侯爷您也太稳重了,老奴看明公子和世子都很喜欢幽幽呢。”
霍危楼有些失语,“你又好像很失望?”
福公公眉头皱着,心底似乎颇为矛盾,“这……侯爷如何想的,老奴反正也瞧不明白,若是别的世家贵女呢,老奴只消看看门第品貌,心中便有数了,以后侯爷将人娶回来,是当做摆设也好,还是好生疼惜也罢,老奴也知道王侯府邸是哪般,只消侯爷高兴如何都好。可对着幽幽呢,老奴虽是向着侯爷,却也是存了几分私心,万一侯爷只是一时兴起往后负了幽幽呢?又或者,万一侯爷心热,幽幽却瞧不上侯爷呢?”
霍危楼眉头一扬,“瞧不上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