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双十年华,墨发如瀑,雪肤花貌,尤其一双丹凤眼,眼尾微微上挑,既温柔多情,又妩媚惑人,而她身段纤柔秀美,走起路来纤腰款摆,婀娜万千,仿佛身子骨都似水做得一般,煞是赏心悦目,便是薄若幽都多看了两眼。
在坐者,也就只有吴瑜懂些南戏,遂道:“这是玉春班如今的台柱子,柳慧娘,她们戏班子去岁入京过一次,下官有幸听过一耳朵。”
柳慧娘被被一个丫鬟扶着走在最前,身后有男有女,皆是年轻俊俏,却都似在给她作配一般,而沈涯言语殷勤,几句话便将她迎入了雅座之内。
霍轻泓蹙眉道:“咱们常听的北戏少许女子登台,这些南戏班子,倒是很捧着她们。”
吴瑜道:“南戏柔美清雅,多是以情入戏,还有十曲九相思的说法,她们的旦角儿唱的好了,被称作大家者不在少数,亦颇受追捧,世子听过就知道了。”
吴瑜看了霍危楼一眼,不敢多言,生怕霍危楼觉得他玩物丧志。
霍轻泓手握着薄若幽给的玉瓶轻嗅着,“身段倒是不错,别的没瞧出来。”
话音刚落,酒肆之外又进来一行人,为首者是一华服男子,年过百半,体态略有些发福,可精神矍铄,一边走口中一边哼着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