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槐闻言自然恭敬应了,霍危楼又道:“回京之后,第一时间搜王青甫府邸,其弃妾亦要严审,这些想来不必本侯吩咐。”
林槐做了几年刑部侍郎,自知如何给此案收尾,当下应了。
略一犹豫,林槐道:“侯爷若走水路,那不如令昭儿和侯爷同路,此番运回去的典籍不少,侯爷若备官船,路上也少些损毁。”
霍危楼面不改色的道:“此行本侯不欲乘官船,此番来洛州本就不愿惊动地方官府,备下官船实在劳师动众,正好借此机会,本侯也看看一路上民生如何。”
林槐一听此言,只觉霍危楼当真一心为国为民,忙道:“既如此,便令昭儿与下官一行。”
霍危楼点了点头,看向吴瑜,“吴侍郎与本侯同行。”
吴瑜有些受宠若惊,霍危楼却道:“当年王青甫便是与你走水路回京,此番你再走一次,若能想起异常之处,对追查舍利子下落也有些助益。”
吴瑜刚有些松快的心又是一紧,忙恭声应下。
吩咐完此二人,霍危楼又往方丈室去,福公公留在院内,有些等不住的去寻薄若幽,薄若幽正收拾包袱,一听福公公说霍危楼要微服走水路回京,也是一讶。
福公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