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幽不成?派的人往青山县去了,从青州城过去,在那边走访两日再来洛州,要晚上几日呢,且看明日人能不能回来,否则只怕要回京的路上才能得消息了。”
霍危楼目光又落在折子上,“并非不放心,只是不曾想到,她竟是京城人氏。”
福公公笑眯眯的,“这便是缘分吧,不过幽幽和她义父义母从京城到了青山县那样的小地方,也的确有些古怪。”
霍危楼未多言,此案已定,他虽觉将来或许还有用薄若幽之机,可她一小女子,性子亦通透,并不妨碍公差,而他更不可能将太多心思放在她身上,是以是明日知道,还是在回程的路上知道,并无区别。
临歇下前,福公公又问霍危楼,“侯爷,那咱们当真走旱路回吗?”
霍危楼沉吟片刻,“明日再议。”
……
薄若幽一夜好眠,此案虽还有舍利子未追回,可到底非她力所能及之事,她整个人便也松快下来,再想到霍危楼会帮她写荐信,她便更觉心满意足。
第二日一早,薄若幽往停尸的院子粗验了一遍王青甫的尸首,又写好了三份验状,等晌午时分,便打算交予霍危楼,然而回了禅院,霍危楼却不在。
“薄姑娘,侯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