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脚步轻快,看得出仍是高兴的。
等薄若幽走出屋子,霍危楼才无声的轻笑了一下,他手中益处虽未送出去,可他第一次觉得,满足旁人所求,竟是如此令人愉悦。
福公公进门之时便看到霍危楼眼底还带了一份残留的笑意,他吓了一跳,“侯爷,什么事这样开心?”
这一问,那残留的笑意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,霍危楼转眸看着福公公,用一种审视的目光,福公公被他看的发毛,“怎么了侯爷?幽幽看着也很开心,她可是说了要求什么?”
薄若幽所求,亦是福公公好奇之处,然而霍危楼好似没听见他这话似的,只是颇为认真的问道:“你近来可有愿望?”
福公公一愕,“老奴……老奴还能有什么愿望?”
霍危楼继续问:“就没有什么想要的?”
“没有什么想要的啊,侯爷又不是不了解老奴,老奴能有什么想要的……”
福公公莫名其妙,然而霍危楼说,“那你现想一个。”
福公公惊呆了,他家侯爷这是怎么了?
虽觉得一头雾水,可霍危楼神色不似玩笑,福公公皱着眉头苦着脸想了半晌,终于想到了一个,他咂了一下嘴巴无奈道:“非要说……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