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想来, 薄若幽定要等案子得破才开口, 并非没有道理,霍危楼从不在公差之上徇私,若非当真值得他一荐, 他又怎会轻易帮她?
霍危楼凤眸微狭, “为何要去京兆府衙门?”
薄若幽一双妙目不闪不避的望着霍危楼,“因民女本为京城人氏,此前随义父义母来青州, 义母过世之后,义父便起了带民女回故地的心思, 民女在青州得贺大人赏识, 可若是回了京城,想来难有一展所长之机, 所以才想求侯爷。”
此言倒也合情理,可霍危楼望着薄若幽, 却觉她那双眸子烟笼雾罩的,一时叫人瞧不真切, 大抵他不做声显得有些骇人, 薄若幽垂下眸子,模样有些忐忑。
这世道本就无女子为仵作,更何况, 霍危楼最厌恶女子涉入公差,朝野内外皆知他的脾性,此番他若帮了她,岂非破戒了一般,再加上京兆府乃京畿官衙,非寻常州府衙门可比,霍危楼若觉不妥拒绝她,也极是寻常。
薄若幽忍不住抿紧了唇角。
“你于验尸之术上的确颇有造诣,本侯着人往京兆府送一封荐信便是。”审视了她半晌,霍危楼忽然开了口。
薄若幽闻言顿时抬眸,她高悬的心落地,面上满是抑不住的惊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