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地宫钥匙在师父手中,于是有人说,是师父监守自盗,早就偷走了舍利子……可这怎么可能呢,开启地宫,动静不小,寺内必定会有人被惊动,便是师父,也不可能无声无息的开了地宫将舍利子带走……”
了凡神色沉痛,霍危楼眯了眯眸子,“那日,便未出现任何异常吗?”
了凡又想了想,这时,了觉道:“那日黄昏时分下过一场雨,如此可算异常?”
霍危楼定眸,“细细说来。”
了觉便道:“礼台未有任何遮挡,当时乃是四月盛春,黄昏时分淅淅沥沥下了一场小雨,大抵只有小半个时辰的功夫,铜匣不可能淋在雨中,于是,师父命人准备了一把大伞将铜匣盖住,当时的法事也因此停了片刻。”
这般一言,了凡也想起来了,“是的,的确下过一场小雨,不过时辰不长,小僧便一时忘记了。”
霍危楼狭眸,“当年那铜匣如今在何处?”
了凡又道:“在地宫里,这些年此事不可露与外,大家便都当做舍利子还在法门寺,那铜匣,自然也要摆回去做做样子的。”
“地宫的钥匙没有和你师父一起失踪?”
了凡摇头,“没有,这也是奇怪之处,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