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不必与咱家见外……”
薄若幽颇不好意思,“民女不敢当。”
福公公但笑不语,只继续给她擦头发,薄若幽看了一眼霍危楼的背影,“不知侯爷有何吩咐?”
霍危楼这才转身,他狭着眸子,以一种意味不明的目光睨着她,这般目光既是威压迫人,又有种实质般的侵袭之感,薄若幽一颗心被他看的七上八下。
“会骑马吗?”
这一问,薄若幽便明白了过来,马车还是太慢了,她有些拖累大家。
薄若幽唇角微抿,“会。”
霍危楼便道,“明日骑马走,洛州的案子不好耽误。”
福公公此刻也道:“案子虽是旧案,可近几日死了人,这个着急的很。”
白日里福公公还颇为悠然,夜里许是收到了别的消息,亦觉此行该极快些,薄若幽应声,“民女明白,民女会骑马。”
似乎叫她过来便是为了此事,既已吩咐完,薄若幽便犹豫是否该告退了,可福公公却道:“侯爷,不若将案子交个底?”
霍危楼略一思忖,走到了书案之后落座,“刚才你听到了,法门寺佛法大会今年不开了。”
薄若幽心底一动,福公公便接着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