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名声还没有一年一度的佛法大会来的大,可事关皇室,舍利子丢失,高僧主持亦或许早已身亡,这般算下来,这桩案子当真该武昭侯亲临。
见薄若幽眸色沉凝,霍危楼道:“此番你重在验骨,死了许多年的人,到底是不是净空大师还未有定论。”
薄若幽应是,又忍不住问:“可公公适才说刚死了人?”
霍危楼眸色微沉,“当年直接负责此案的是老洛州知府,后来他升入京中,为刑部侍郎,三年前本已告老还乡了,此番得知寻获到了净空大师的尸骨,又被召来洛州,前夜得的消息,刚到洛州两日,他便坠下了法门寺后山而亡。”
薄若幽心神一紧,还未看见尸体,可只听霍危楼几言,她已意识到了诡异处,老知府好端端的坠下了山崖而死,这是意外还是人为?
“此案或比安庆侯府的案子还要复杂,且牵扯皇室与颇多朝臣,可算国事一列,你需用足心思。”顿了顿,霍危楼又道:“可若验不出,本侯也不会责难你。”
薄若幽拢在袖中的手微微紧攥,“是,民女明白。”
案子的底也交完了,可福公公还在给薄若幽擦头发,霍危楼盯了福公公一瞬,眉头不耐的微拧了起来,薄若幽一时有些坐立难安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