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仿佛就为了等这一刻,我不知道她是谁,可看起来她年纪并不算大……”
霍危楼又问:“她脸上可有疤痕?”
算起来,郑云霓还是第一个和凶手那么近打了照面,且从她手下逃脱的,郑云霓点了点头,神色更为惊惧,“有……有的……那张脸可怕极了,就……就好似傻姑的脸一般,看着便令人觉得是个心狠手辣之人。”
此言落定,便几乎证实了早前薄若幽所言府内有两个傻姑的推断。
然而霍危楼道:“你又在撒谎。”
郑云霓一愣,其他人神色也是微变,霍危楼道:“多言多错,可你想好了怎样答话,因此倒也不算慌乱,可本侯见过重犯无数,一个人在说真话,还是说假话,本侯一目了然,从出火场开始,你便在惺惺作态,若真如你后来所言,是你母亲主动追凶手而去,你大可不讲其中细节,先求本侯救人便是,可你却始终强调她是为了救你才被留下。”
“生死一刻,你刚逃出生天,又一心救母,却偏偏想好了此间诸多理由来搪塞我们,唯一的解释,便是你在撒谎,你有许多理由可找,却用了这个借口,无非是想显得你们母女情深,你心中愧责难当,救母心切罢了。”
霍危楼看着郑云霓,眉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