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我,我……我若不挣脱,便要被烧死……”
郑云霓哭着道,“我并非有意留下母亲,实是她自己不走,我若当真留下,难道要活活被烧死不成?五叔,那凶手到底是谁?莫非母亲和那凶手有何见不得人的关系?”
郑云霓到底还是改了口,只是她此疑问,郑文安却一时不知如何作答,他抬眸望着霍危楼,语声艰涩,“侯爷,云霓不知当年之事……”
郑云霓一听此言,泪眼婆娑的眸子里更生惊疑,“五叔,当年之事是何事?我看那情状便知不对,这才想隐瞒一二,五叔,难道……难道大家都知道了,只有我不知吗”
郑文安一时不敢看郑云霓质问的眸子,只得垂眸叹气。
郑云霓哭诉之时,薄若幽除了在看她的手,还在细细看她别处,她今日着一袭明艳红裙,此刻裙摆污泥满布,而她自己也跑的鬓发散乱,薄若幽越看眼底眸色越是深沉,林中火势一路向东蔓延,而经年日久活在黑暗里的人,会用放火的法子害人吗?
霍危楼不曾理会郑云霓之问,他只看着郑云霓,“你说林子里洒有桐油?”
郑云霓抽抽搭搭的点头,“是,臣女闻着气味不对,可等反应过来,已经来不及了……”
若有桐